今天开始,我们将来了解《论语》这部儒家经典之作中‘八佾篇的内容。从上一篇中最后两章可知,这八佾篇的主旨在于论述礼教,也就是让我们的言行举止尽可能地贴近礼的规范。在这一篇中的第一章,通过记述孔夫子的一句话从而正式展开儒家对于礼的高深学问。在此,我们先说明一下‘八佾’是什么意思。八佾是古代的一种礼乐的形式,而且是专属于君王享受文化的娱乐的,就是八个人一排,共有八排的一种文化舞。当然,还有六佾、四佾等形式的文化舞,分别专属于诸侯之邦和其之下的大夫、大臣之家的一种固定的文化生活形式。
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这里的季氏是指鲁国君王的权位被架空而分出的三家权臣之一。这个句式很特别,我们应该清楚这不是一个对话的场景,它只是孔子在描述的一个现象,而这件事是有关于季氏的。所以,这句话的理解应该是:孔子讨论季氏这个人说:季氏在自己的朝堂举行八佾这种君王才能享受的文化舞,这他都忍心做了,那还有什么他不忍心做的呢?
由此可见,孔老夫子通过季氏这一个不符合礼义的举止就洞见了他犯上作乱的野心,这就是见微知著的表现。也就是说,只要我们在日常生活里谨小慎微,发觉那些不义的行举,继而配合人的欲望就大概可以知道的这个人会有怎样未来。